气顿住,似是不敢亵渎一般。
玉楼春自己开口,“九楼玉?”
“是!依着规矩,我们该称呼您一声九小姐。”
“那若是父母长辈呢?他们会怎称呼?”
“啊?这个?”金良和花伯都是一脸的为难,他们连她的大名都不敢随便叫,哪里敢说小名?
“说吧,您们也是我的长辈,喊一声不为过。”
闻言,花伯的眼角有些湿润,“多谢九小姐,依着玉家世代主子们的习惯,都喜欢喊那个数字,老主子在世时,喊小姐总是小八小八的,您排行九,小主子在我们面前说起您,总是我家九儿九儿的喊,特别欢喜……”
“嗯,我明白了。”玉楼春心口越来越酸胀,努力压了压那股子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情绪,她急于离开,在两位老人面前,她的淡定有些维持不住了,虽然早就猜到,可亲口听到这些事实,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,一下子多了两个本该最亲密却又陌生的亲人,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。
她努力笑了笑,才留下一句,“我进去看一眼,您们等一下萧何,他一会儿就来。”
话落抬步往院子里走,背影挺得很直,脚步没有以往的从容不迫。
见状,花伯有些不忍,下意识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