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没来,这里一切如故,院子里有几盆花开的正好,风里送来香气,让人心情舒畅。
玉楼春便选了在问玉亭坐下,花伯和金良昨晚就得了通知,所以早早的等着了,一起早来的还有萧何。
问玉亭里,阿武送来茶水,便退到了远处守着。
金良和花伯一开始还恪守着规矩不肯坐,最后看玉楼春也站了起来,他们才感激的道了谢,带着几分恭敬的坐下。
萧何最是没正形,早就大刺刺的坐着喝起水来。
玉楼春正低头看着这几日的账本。
十分钟后,她合上账本,交给金良,笑着道,“辛苦了,金爷爷。”
金良摩挲着那本老式的账本,感慨道,“不辛苦,盼了多少年,就等着这一天,终于又能提笔做账拨算盘了,那六十年,我做梦都是惦记这个。”
玉楼春心里也酸了一下,不过面上却不想气氛伤感,于是玩笑般的道,“您歇的那六十年就当是提前给你补的长假,以后可没有那种好事了,有的是您辛苦的,您以后再做梦只怕都是怎么想着喘口气了,呵呵……”
金良老眼一热,不住的点头,“小姐说的是,说的是……”
萧何担忧的插了一句,“金老爷子做的帐是挺好,不过留下这个会不会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