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度,可表情拿捏的挺酷,说出话来就走调了。
玉楼春好气又好笑,迎着他的眼神不闪不退,“别乱想,念北是我父母从小带大的人,他们让他过来照顾我。”
闻言,向大少心头的酸意不但没消除,反而更强烈不安了,“你父母带大的?他们连你都没有带在身边,却养大了他,为什么?这是赋予了他什么重大使命?”
“东流……”玉楼春想打断。
奈何向大少还在继续,似是自言自语,“还派过来照顾你?什么意思?你这么大人了还需要照顾?再说,你身边还缺人吗?爷和秋白哪一个不能照顾你?再不济,还有阿武,还有玉楼那么多人,他们不是都时刻听命你的,为什么还要刻意再派一个念北来?那个念北是什么三头六臂……”
“东流!”玉楼春听不下去了,心里也有些酸,走近几步,环抱住他的腰,“不要乱想,念北和阿武是一样的,阿武是花伯的孙子,而念北也是玉家老人扈爷爷的孙子,扈爷爷的儿媳妇去世的早,所以念北很小的时候就送到秦岭去了,大约是父母看他聪慧喜爱,便放在身边教养着了,我原本也是不同意让瑞安来的,可瑞安和扈家近二十年不能团聚,我实在是于心不忍,便答应了。”
她的解释让他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