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,要日日夜夜受愧疚的折磨,那双眼睛里的怀念追忆、激动愧疚是那么的不加掩饰,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祈求,玉楼春心里一酸,对着他,远远的点点头。
见状,慕容衡身子募然缠了一下,若不是慕容秋白用力按住他,他差点就站起来了。
“爷爷!”慕容秋白声音略略高了几分。
慕容衡还有些失神,喃喃道,“秋白,是她,是她……”
“爷爷,她是玉楼春、”
“不,她不是!”
“爷爷,她现在就是玉楼春,您再仔细看看,她今年只有二十一岁,跟我在一个大学。”
慕容秋白一字一句,终于让慕容衡回神,眼底清明了些,好半响,他就那么一直看着她,嘴里低低的反复着一句,“一模一样,简直一模一样……”
二更送上 有人来捣乱了
慕容秋白神色认真的纠正,“爷爷,不一样的。”
慕容衡似是惊异,看着他,嘴唇有些颤动。
慕容秋白心里一叹,也有些不忍,可总不能让老爷子一直活在那个梦里自欺欺人,他已经自我折磨了太久,该是走出来放过他自己了,“爷爷,她是玉楼春,您再仔细看看,她眉眼更温柔婉约,她眸子里也没有刚烈决绝,她笑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