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左年更惊异了,“难道你家主子和暖玉那些年有过来往?”
念北点头,“有过书信来往。”
萧左年默了片刻,才叹道,“我该早就想到的,两人该是有接触才是,若不然,只凭一纸婚约,只凭他们幼时见过的一面,暖玉怎么舍得离家出走?”
念北只是听着,没再接话。
萧左年忽然想到什么,又不解的问,“对了,既然暖玉三十年前一离开就找到你家主子,那怎么小楼才这般小?”
依着儿子跟他说的,小楼今年才二一岁,那推算下来,也就是说两人见面后隔了近九年才生了小楼,九年啊,两人那时候都过了四十不惑之年了,怎么就没早一点?
闻言,念北却没有回答,“抱歉,这个问题念北实在不便说,那是主子和夫人的私事,还是等主子和夫人回京城后,您再问吧。”
萧左年刚刚也是心急了些,这会儿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不妥,遂点头,“好,那可否告知,他们两人何时回京城?”
念北道,“年前便会来了。”
“好,好,赶在年前来好,那样就可以过个团圆年了。”
“是的!”
一行人到了安和堂时,里面的宴席早已准备妥当,布置讲究的大厅里摆了三张桌子,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