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样的僵持,也真是让她……
唯一自始至终都平静的只有念北了,他像是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,更看不到向大少对他一触即发的敌意,他慢条斯理的冲泡好花茶,递到玉楼春的手上后,才悠悠的开口,“向少,若是念北刚刚说的话让您不舒服了,那么我道歉,是念北考虑不周,忽略了向少的心情和脾性。”
闻言,向大少和慕容秋白都齐齐看过去,眼神一个凌历,一个幽深。
念北又道,“但是,不可否认,念北之前所言是对的,向少有向少的骄傲,您曾经活的恣意任性,您也有那个狂妄的资本,自古都是强者为尊,不会有人指责您半句,可是现在,您是小姐的人了,换句话说,您已经迈进玉家一只脚了,除非您不愿走进来,而是抽身退出,否则……”
他话语顿住,慕容秋白几乎立刻就明白了,神色不由的有些复杂,念北,他来小楼的身边,除了照顾她,到底还背负着什么责任呢?
以正室的身份来调教两人?
似乎也不是,那么便是她父亲的意思,来磨他们的性子?来指点两人更适合玉家?来让几人相处的更和谐融洽?
他心里翻滚了片刻,最后归为平静,不管他来京城是背着什么责任,但是有一点不用怀疑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