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出了,您莫急,再安心等待些时候,该让您知道的时候,您就会知道了。”
闻言,玉楼春呼出一口气,笑笑,“好。”
第二日,玉楼春上午有课,阿武开车送她去学校,这一次,念北跟着她一起。
玉楼春也没有拒绝,她知道,他跟着一定有他跟着的道理,或许今天就会发生些什么。
果然,在路上,她的手机就响了,打过来的不是萧何,是她舅舅。
“舅舅,有事吗?”
那边萧左年神情凝重,“小楼啊,舅舅前些日子给王永年看过,他中的毒本来不是太难解,可是拖延的太久,几十年有些便进了骨髓,我给他配了解药,让他服用几日看看效果,一开始没多少作用,他有些焦躁,我把剂量给加大了些,直到昨晚他给我打电话说,情况有终于有些好转,就是,就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,他觉得自己是个长辈,不太方便说出口。
玉楼春隐约明白,接过话去,“舅舅,我让念北跟您说。”
话落,她把手机给了念北,念北闻声道,“舅老爷,您请说。”
对着一个男子,萧左年就好意思说的详细了,至于念北再怎么跟小楼转述,那就是人家两人的私房话了。
片刻,念北便把手机交还给了玉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