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厉。
玉楼春平静的道,“我已经有东流和秋白了。”
“这是借口。”王战天声音拔高,情绪激动起来,“玉家的女子可以三夫四侍,你岂会不知道?”
“可我不愿。”
“你不愿?你的意思是只他们两个了?那你身边的那个叫什么念北的呢?你也不收?若是我没料错,他是你父亲帮你选的吧?玉阙亲手调教出来的,定然是差不了,你也不要?”
“……不要!”
“只怕由不得你不要!”王战天忽然神情高深莫测起来,“玉家的女子生来有鉴宝断玉的异能,而男子也有异于常人的本事,便是会卜算吉凶或是未来,既然念北是你父亲选的,那自然是有他的用意,你不收,也许就是违背天意。”
闻言,玉楼春轻蹙了下眉头。
王战天又继续道,“而且,玉家的传承也压在你的身上,你该知道,只有你生下的女子才能顺应天意,一生顺遂,若是秋白和东流都不能让你生下女儿,难道你还不纳夫不成?”
和一个男人,还是一个堪称自己仇人的男人,坐在这里谈论起这样的话题,玉楼春的心情可想而知,语气能好的了才怪,“我的事不老你费心。”
“我不是想插手你的事,我只是替阿锦觉得憋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