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再做一遍好么?我想亲眼再确定一下,是不是锦少爷对您的刺激有了反应……”
玉楼春咳嗽一声,打断,神色努力的淡然,“那个,我刚刚就是亲了他一下。”
做不出来,说还是要说的。
闻言,那医生愣了一下,片刻,尴尬的笑笑,“这样啊,看来锦少爷对这样的刺激很敏感呢,呵呵,这是好事,比什么药物都管用,呵呵……”
玉楼春可笑不出来,脸上有些热。
那医生想到什么,也咳嗽起来,“那个,玉小姐,既然锦少爷对这些刺激管用,还辛苦您多做一些,最好……咳咳,其他敏感的地方也刺激几下,比如,那个男性特征上,也许会有更好的反应出现,至于锦少爷身上的伤口,您不用担心,已经稳定了,只要不是剧烈的运动,都可以承受。”
玉楼春,“……”
还能说的再直白点么?
其他人垂头闷笑。
那医生也是尴尬到极点,不是他猥琐,他完全是站在看病的纯洁角度上才这么建议的好么?他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也很不容易哎。
最后,那医生离开时,还对着玉楼春鞠了一躬,嘴里很诚恳迫切的说了句,“拜托了!”
玉楼春彻底无语,不过倒是多看了那医生几眼,对王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