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划过一抹凌厉,“栎儿,长大了?”
王栎面不改色,“爷爷,您该问的,该知道的,该发泄的,也都差不多了,还有慕容老爷子,您们都是知情人,是当事人,可其中的孰是孰非、恩恩怨怨,作为晚辈,我们不好置评,可您们心里也该清楚,没有谁是绝对的无辜,也没有谁真的干干净净、半分责任没有。”
这话一出,慕容衡就颓然的泄了气,没错,他难道在那一场悲剧里就没有一点错吗,有的,只是自己不愿去面对,他现在在声讨别人,过后,自己又该交给谁去惩罚?
王战天脸色很难看,强自镇定着,“所以呢?”
王栎望了一眼远处,“所以,接下来是不是该交给人家正主来审判了?”
闻言,王战天似乎才想起什么来,僵硬的扭过身子,看向玉楼春,神色复杂,还藏着一抹紧张,王锦见状,勾起一抹嘲弄的笑。
“小姐!”念北轻轻的唤了一声。
玉楼春声音微哑,“父亲可有什么交代?”
念北摇头,“无,主子只说,一切都由您做主便可。”
玉楼春呢喃了一声“好”,抬步往那几人的方向走过去,念北等几人跟在后面。
原本,赵家和王家是分开的,隔着七八米的距离,赵庆见玉楼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