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祖辈连给玉家当仆人的资格都没有,玉家是我们的恩人,没有玉家,就没有赵家,或许,连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有,因为我们的祖辈早就饿死了,赵家的发迹离不开玉家的相助,好,那时候你们都可以说不知道,那咱们就说六十多年前……”
赵英德喘了口气,声音苍凉,“在那时候,时局动荡不安,风雨飘摇,赵家也差点毁了,那个时候,还是玉家拉了我们一把,你们也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,就算没有记忆力,可总听老人们说起那件事吧?那时候祖父是怎么说的?他明明白白的令赵家的子孙永世不忘玉家的恩情,还让管理赵家的账房每年都拿出红利送到玉家去,尽管玉家的主子不要,他却每年都不会忘记,这是什么?这是做人的本分,可我们呢?在祖父故去后,我们都忘了,不,不是忘了,而是谁也不愿去想起,我们自欺欺人的活了这么多年,赵家也终于做大了,可我们都成了狼心狗肺的人……”
“英德,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我们不是还了玉家的恩情了吗?几十个亿啊,还有那只生肖……”
赵英德闻言,忽然激动的拍了桌子,“几十个亿?你当玉家会看在眼里?那跟人家给咱们的来远远不够,不够,你懂吗?还有生肖,你怎么有脸去提?那原本就是人家的东西,是我们丧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