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越来越可爱了呀?”这话倒也不全是玉楼春的打趣,而是华珊珊最近改变是挺大的,想起最初见到她的时候,话不多,句句犀利,手里最常见的就是玩着一把飞刀,像是穿黑衣的女侠,可现在,明显性子欢脱了些,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,还会说俏皮话逗闷子了。
闻言,华珊珊咳嗽了一声,“小姐,我这不是担心自己以前的性子太闷让您觉得无趣嘛。”
玉楼春对这个解释表示怀疑,“是吗?不是你天性如此,只是之前在魏爷爷身边没被开发出来?”
华珊珊嘿嘿一笑,“也有几分这方面的原因,魏爷爷不喜欢油腔滑调的,有一个不着调的魏大圣就够他生气的,我当然得表现的稳重点。”
玉楼春想起魏大圣,也是摇头好笑,“有他这样的孙子,当爷爷的还真是操心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从小挨打挨骂就是家常便饭,可就算这样,他那性子也没被调教过来,不过,他以后也蹦跶不起来了,有人管的住了。”
“你说尼娜?”
“嗯,听说,对人家百依百顺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人前当然还是虚张声势,人后吗,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。”
“呵呵,还真是想象不出来,不过男人怕女人,不是真怕,而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