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甚有主见,任谁也难以劝服。
该要怎么办,还以为小姐是想清楚了,哪知是出嫁了反倒再出状况,只希望姑爷真不会计较这些。玉桂惶惶的想着,惋芷面前一小碗的米已见底。
徐禹谦动作很快,在她放下筷子的时候从净房走了出来,鬓发上沾了湿湿的水汽,只着了中衣将暗红色的袍子披在肩上。
惋芷听到动静又紧张起来,不自就咬了唇用余光偷偷扫了一眼,见他那样自在的装扮第一反应是还未出正月,不冷吗?
徐禹谦此时察觉似的也看了过来,惋芷忙端起玉竹捧在跟前的薄荷茶漱口,他平直的唇线霎时就弯成了一个弧度,走到多宝格取了一本书往拔步床那去了。
惋芷听到那边传来的细微动静,知道他是坐到了床上,那她怎么办?
她看着还剩了大半桌的菜,有些傻眼。
新婚之夜,她也出不去这间屋子,惋芷兀自拧眉正试打量起房间。
槿阑院正房应该是五间,这屋子是两间打通,她所坐的圆桌斜上角是拔步床与黑漆嵌大理石描金山水八扇围屏,再有同是黑漆描金的妆台,衣柜、长案、多宝格。圆桌正前临窗方向是搁了张罗汉床,铺着大红毛毡…要不她晚上睡这?
惋芷觉得那毛毡看上去也挺暖和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