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次我就先轻饶你,下回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。”他将下巴搁在她发顶,喘了口气又重复道。“我一直都不想放过你。”
惋芷整个人软得似化成了一滩水,双唇发麻,连思考都不会了。原来亲吻的滋味会让人魂不附体。
直至徐禹谦将她抱坐在罗汉床上,惋芷才从先前的亲密醉过来。
“怕吗?”他的声音在她耳边,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也钻入她耳朵。
她下意识开口,“怕。”不管是他先前生气的样子,还是夺了她唇舌的时候,她现在想想是怕的。
徐禹谦低笑,小姑娘那么诚实,也不怕他听了会伤心。“所以我是一直在想,等你什么时候不怕了,我们就能顺其自然,琴瑟和鸣。哪知你却生误会。”
她诧异,原来他的迁就并不是因为她先前所想的抵触,可她都胡猜了些什么?
他亲了亲她的脸,又沉声道:“可从今天以后,你害怕我也不想再抑制着了,省得你又很会想的给我塞这个塞那个,你最好有心理准备。”话里有着不容人反驳的霸道。
惋芷听得心怦怦直跳,想起方才他的举动,他的吻……他有时候真不是表面那样的温文儒雅。他有时更似猛兽一样俱有侵略性。
“那您告诉我,为什么玉兰的镯子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