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皱了眉,想到二叔父被责令在家思过的事,难道是为此耽搁了?
徐禹谦眼底有冷色转瞬即逝,搂着她茬开话题:“屋里可有热水,我暖暖手脚。”
果然,惋芷什么思绪都扔脑后了,忙应有的,就要下床给他准备。
“让丫鬟去,可别把你冻着了。”他按住她,这厢房没有槿阑院正房暖和,他也舍不得大半夜闹腾她,不过是不想她太过亲近宋家二房。
惋芷无法,只得唤了玉竹进来,吩咐她拎了一直在小炉上的热水,坐在床上看他动作利索的净手净面,然后看他坐在床沿泡脚。
她此时才发现,他眼下有着片青色
“四爷,早些歇下吧。”怕是赶路累的。
玉竹将水端走,惋芷犹豫着伸了手给他宽衣。
徐禹谦猛然抓住肩膀上的手,不分由说转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,夺了她的唇舌。
想了她十余天,偿起来更甜美诱人了,他真的是深陷当中,比自己想像的还要不可自拔。
许久后,惋芷才浑身发软的被松开,她紧闭着眼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着轻喘。她都以为自己就那要那么背过气去了。
这一吻太过激烈,让她比任何时候都慌乱无措,也令她想起他离家前拉着她的荒唐事,心跳得都像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