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得避重就轻回话。
徐禹谦半垂着眸听两人说话,笑意不达眼底。
早上秦勇禀报,他侄子临考试前晚突然伤了手。被人抓的,伤痕挺深,却只让小厮找了伤药简单处理,保密得很。
考试前伤了手,还是右手,秦勇知道后就留了心眼弄清时间节点,得知是那晚在颐鹤院用饭后才添的伤……或许他该去探望他的侄子。
徐老夫人那边闻言点点头,又问起惋芷来。“老四媳妇,你兄长也下了场,你可有派人去问问。”
“谢谢娘对家兄的关切,媳妇昨儿也担心差了玉竹去过了,玉竹回话说兄长回去家里吃了三大碗。想来一切都好。”
提起兄长,特别是那三大碗,惋芷就哭笑不得。徐老夫人倒是听乐了,想起宋承泽与孙子是同窗,要她过些天请了人到府上来坐坐。说两人这科过来,就得同朝为官了,又是亲戚这就是缘份。
惋芷笑着应下。
江氏听得很不以为然。
徐老夫人把考进士跟买大白菜似的,凭什么宋家大少爷就一定中了,在国子监的成绩他可不见得能越过自己儿子的。
也正是这点恰好提醒了江氏,宋惋芷不但有个三品大员的爹,还有个不错的兄长。若他兄长真入了仕,以后总会照顾他妹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