旱。朝廷有重兵把守,是武将的势力,文官到那地位连一条野狗都比不过,每每半年就有人受不住战事的惊扰及地位低下辞官而去。让宋元旭这样权欲心高之人去最合适不过,让他偿偿跌到泥潭深处的滋味,在越渴望越挣扎之下才会越绝望。
宋大老爷一步步离开二房,也不在乎为何弟弟半句求饶没有,就是求了他也已经决意。
宋二老爷实则已是绝望了,他从来都清楚他兄长也有冷酷无情的一面,手腕不了得如何能稳坐三品大员之位。他不求,只是留住自己最后一分尊严……他兄长已经断了他所有退路。
面上平静的宋二老爷喉咙发痒,张嘴咳嗽一口腥红便急涌而出,他喘息着眼前已黑暗一片。
回到长房的宋大老爷面带疲色,他与徐禹谦再说了几句,就打发他们夫妻回府。
惋芷不舍着与程氏告别,又叮嘱兄长这些日子多在父亲跟前劝慰,与徐禹谦登上马车打道回府。
马儿嘚嘚在街上驰行,惋芷自坐上车后就盯着徐禹谦看。
她在等他说话,告诉她为什么二叔觉得她有那样的作用,清楚原因了,她也好理清前世究竟是不是死在亲人之手。
只是徐禹谦任她瞅着,就是一言不发,还漫不经心般的抓着她手,捏着她指尖把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