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压着亲了一通。
外边人来车往,马车行走间还颠簸帘子时有晃动,他怎么就能这样不管不顾,若是被人看了一丁点去,她真要找个地洞钻。
待她从发软发麻中清醒过来,人就已经回到了侯府,她要问的话也没有问出来!
惋芷站在台阶下,一双眼瞪得溜圆,对他伸来的手无动于衷。
徐禹谦被她气乎乎的样子逗乐了,“给娘请了安,我回去任你处罚可好,你问什么我都说,便是你不问的我也说。”
又哄她!
惋芷咬了咬唇,觉得他的话一点也不能信,只是也不能真对他耍性子,还是在婆婆院子前会被人看了笑话。
气恼着,她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掌心,任他牵着进了颐鹤院。
徐禹谦却是被她瞪得心里阵阵酥麻,小姑娘那双秋水明露般的眸子,天生就带着妩媚,含娇带嗔的更是勾人。他都不清楚一会再惹了她生气,她这样瞪自己,他能不能把持得住。
他无声叹息——怎么就那么磨人呢?
徐老夫人已经歇过晌,正喝着茉莉香片,问夫妻俩可是家来了,不巧便听到禀报。
报喜不报忧,徐禹谦不想老人家跟着着急,只说了程氏怀有身孕一事。
人老了,就喜欢听这些添丁的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