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。”
惋芷忧心忡忡,“您这究竟是怎么弄的?是大哥对您动手了?”
她也只能这样猜,除了承恩侯这府里怕也没有会动手的。
徐禹谦默然,惋芷好大会没有听到他的声音,不由得侧身去看他。不想被他揽了腰覆身就压在罗汉床上。
他炙热的唇就那么夺走了她的呼吸,她的思绪。
在全身发软被松开的时候,惋芷缓了好一会发现还压着自己的徐禹谦将她抱得很紧,头埋在她的颈窝,呼吸有些乱。
“四爷…”她想动,却动不了,只能是将手轻轻搭在他背后。
惋芷这才察觉,他并不是像往常那样亲密后在平复,他的身子居然在微微颤抖着。
惋芷心顿时慌了,这样的四爷让她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来,比刚才见到他的伤更难受,比猜到他伤的来源心里头更酸疼难忍。
“四爷…”她再轻唤一声,不知道怎么会说出那么一句。“晚上我也给娘告个假,在家里陪您,给您做红烧狮子头好不好。”
徐禹谦身子一僵,下刻抖得更厉害了。
惋芷此时是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,她在这种场合怎么就说出这样子的话来?
旋即,屋里响起了徐禹谦的笑声,由低到高,最后是止不住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