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谦就从书房回来,惋芷有些不意思的看着他:“四爷,昨儿我在娘那喝了些花酿,就……”
徐禹谦笑着伸手拉过她,“酒量那么差?往后别喝了,今日来的夫人多,我会与娘说一声,你能不沾就不沾。这才停了用药。”
惋芷只乖乖应是,她酒量确实不怎么好。
两人往颐鹤院去,路上徐禹谦告诉她今日她兄长会过来,惋芷惊讶不已。
“昨日在宴上与他约好的。”他笑着解释,“岳母大人双身子,不宜操劳,岳父的意思是只会让宋氏宗族的亲朋到府上贺一贺,我索性邀请他到府上来跟着热闹热闹。探花郎应该也会一起。”
惋芷听得双眼发亮,“四爷先前就识得?”
徐禹谦看着她的神色想到什么,好气又好笑,揽在她腰的手微微用力掐她。“你在想什么?”
像干坏事被人抓包了一样,可她并不是那个意思,惋芷忙解释:“四爷,您别恼,我只是奇怪而已。明明哥哥会试是一甲第三,按理不应该殿试也是第三?”
徐禹谦突然后悔自己提什么探花郎,看了小姑娘好几眼才道:“你兄长总是不苟言笑,只能委屈别人当探花郎,皇上为补偿都授了两人为正七品的编修。”
惋芷怔了怔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笑得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