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。
她心疼孙子,也心疼小儿子,可这事错的就是错的。
罢了,让老四发泄发泄吧,她若是再多加阻拦,以老四的性子怕是真不愿剑下留人了。
“老四!你居然敢真下手伤光霁!”承恩侯发现地上的血迹时,惊得直接跳脚。“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要拆了这个家,要六亲不认?!”
徐禹谦却是朝他笑,手轻动,剑尖上血迹滴落的速度却是更快了。“我刚才说过,今日谁也别再想往惋芷身上泼脏水,你…是忘记了?”
承恩侯看得脸色发白,腮边的肌肉都在不停颤抖着,嘴唇嚅嚅再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。
“一个女人?在你们眼里,惋芷不过就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女人,可她却是我的嫡妻。”徐禹谦声音依旧冷静,“我捧在手心都疼不够的人,为了她,我就能六亲不认了如何?你与你妻子做下的那些事,可又曾考虑过我是你的亲兄弟。”
“够了!”徐老夫人见着对峙的两兄弟,猛拍桌案。
“老四,你有委屈,你与娘说。先收了剑,你父亲让你习武,赠你剑定然不是要你用在亲人身上。不管如何,那也是你的亲侄子。”老人家站了起来,脚步有些蹒跚走向他。
年迈的老母亲脸上挂着泪痕,哀求着看向自己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