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碍了,又不是纸糊的。”玉桂边说边将她往房间引,玉竹靠着床头,金钏拿着盏子在拨灯芯。
两人见着她都要行礼,被惋芷拦住了。“感觉怎么样,药酒可有按时用的?”
金钏说:“都有的,就是玉竹姐姐背后的伤结痂了,她老用手挠。”
“小蹄子!”玉竹嗔她多嘴,金钏忙缩脖子。
惋芷见都挺有精神的,放心下来,又坐着和她们说话一会。
离开时玉桂神秘兮兮的拉她到边上。
“太太,四爷身边那个叫黄毅的护卫,曾托小丫鬟带了伤药给玉竹。”
黄毅?
惋芷有些吃惊,玉竹不是与他不对盘的?每次见着都瞪人。
“玉竹是什么反应?”她问道。
“将伤药给丢了出去,骂他是幸灾乐祸,这是故意膈应她来了。”
惋芷笑了出来,还真是玉竹的作风。
不过这事还是要上心,若人只是单纯出于关心或为先前冲撞的事赔礼,贸然问什么反倒让不好,得观察些时间。她道声知道了,才便往回走,碰巧齐妈妈从外边回府,行色匆匆。
她看了几眼,侧头问:“嬷嬷,齐妈妈的小孙儿可是满月了?”
季嬷嬷笑道:“是近几天,四爷昨儿就吩咐了老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