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眸越发沉郁,将儒雅的他染上冷意。
“果真是留不得,动手。”
“怕是会惊动到那边。”秦勇皱着眉。
徐禹谦冷冷一笑,“他是有意的,就想看看我究竟会做到什么程度,不怕惊动,让他亲眼看看更好。”
秦勇转了转眼珠子,露出阴阴的笑。“那我晓得了。”说着就转身。
“秦勇。”徐禹谦却又喊住他,“调那批人去,从现在开始你的人都撤掉。”
“四爷,杀鸡用牛刀啊?!”
“再过几天你就该去天津卫,你不是军户出身安|插|进去就有手尾,这个时候断不能再牵扯别的事进去。”
徐禹谦所言使得秦勇瘪了瘪嘴,又不能反驳,最后呐呐应是转身安排。
他则沉着脸站了许久,直至情绪再度恢复平静,才吁出口浊气回房。
次日的颐鹤院,徐家四兄弟聚首一堂,徐老夫人严肃坐在高堂中,边上坐着徐氏族长及衙门见证的官员。老人家将分家的细节说得清楚明白,待四兄弟皆道无异议,便立了文书。
全程不过一个时辰,半点意外也无。
只是承恩侯回到屋里再取开地契的时候,才发现不对来。
侯府的地契范围居然不包括槿阑院,他手一抖,二话不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