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宋惋怜坐一边给两人砸核桃,砸着砸着倒玩闹起来,小锤子你来我往的在对方手中核桃乱转,就是不认真。
程氏好说两人一顿才再安静下来,然后背着程氏相互做鬼脸。
“你前些天去了定国公府如何?”程氏拉着惋芷的手,轻声细语。
说起定国公府,惋芷想了想还把猜测定国公老夫人的话与她说了,程氏听得直咂舌,然后哎哟一声。
“瞧我最近总躺着,吃了睡睡了吃,就记不住事来。”
程氏表情实在有些夸张,惋芷宽慰道:“只要他不闹您,您好吃好睡的不是最欢喜的事?”
“不是不是,实在是忘记了重要事。”程氏说着就站了起身,惋芷忙去扶住她,直走到妆台从奁子里取了封信出来。
“你外祖家来信了,我说着要让人转交给你的,瞧忘记得一干二净。”
惋芷有些惊喜的接过信。
她外祖母已经去世,外祖父是严肃的人,能给她来信的便只有小时候还抱着自己爬树的大舅舅了。
算起来,她从正月里给大舅舅去过信便没有收到南直隶来的信。
惋芷拆开信,果然是她大舅舅写的,开头便解释为何久久没有来信,原是南直隶今年居然遭了大雪,忙得他是直焦头烂额。又与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