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,徐禹谦,您不能再言而无信。”
徐禹谦被她逗笑了,果然从她嘴里喊出他的名字,格外诱人。
“为夫又如何言而无信了。”他只被喊得心尖发麻,牵着她的手就是不放还作乱。
她恼了:“徐禹谦!”
“哎。”徐禹谦低笑着应她。
惋芷呼吸就急促了起来。
“惋芷,你可有读过一篇小赋……”他的声音很冷静,在她耳边低语几句,仿佛是真与她探讨诗词歌赋。
“徐禹谦!”惋芷听后面红耳赤,带怒带哀求的唤他。
他的满腹诗词,如何就能运用到这种事上!她都恨不得再生多两只手,好捂住耳朵。
她一说话,柔软的舌尖便顶到他指尖,徐禹谦就用手指去压她小舌。惋芷忙得要想抵他出去,却变成了抿住。
耳后便传来他带着坏坏的笑声。
惋芷受不住他这样的欺负,越发哆嗦得厉害,终于被臊得低泣出声。
“徐…徐禹谦,不要这样了好不好。”
可他似听不见般,依旧我行我素。
惋芷身上起了薄汗,又哭道:“四爷,四爷,你停下,别的什么都依你好不好。”
“喊夫君。”
黑暗中终于传来他的声音,有种压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