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了,四爷呢?也不早些喊我。”
“是老爷特意吩咐不要扰了您的。”玉竹取了褙子上前,“听金钏说四爷在二更后就去了书房,近天亮才回来一趟,换过衣裳去翰林了。”
惋芷下床任她带着小丫鬟们伺候梳洗,心里想的是昨日严瀚送礼的事,四爷应该是连夜处理去了。
待惋芷用过早饭,明叔求见,把徐禹谦的话转告,说是事已了让她别担忧,晚间会早些回来身边也很安全。
她听着虽松一口气,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,今日是管事们回事的日子,她也是只能强压着见管事,先忙家里的事。
一夜未歇,徐禹谦反倒精神奕奕,跟几位同僚在校勘文史。
处理了内阁事务,严瀚便直接寻过来。
有人先见着他前来,忙起身行礼,徐禹谦亦随大流朝他喊阁老。
严瀚长得阴柔,就是笑着也是带着股冷意,如今不笑立在眼神更是让人心中颤栗。
他淡淡嗯一声,到四方的大桌案前随手翻看他们校勘的文史,旋即取了其中一本。
“徐修撰,你来给本官说一段。”
其它人便有些有些同情的看了徐禹谦一眼,这里谁不知道他是张首辅的门生,而张首辅与严阁老可一直不合的。
被点名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