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压在身下,中衣里的肚兜系带都连着被扯开。
感觉到身前一凉,徐四爷已埋头下去,惋芷的睡意也都飞走,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瞬间满面绯红,被温柔爱|抚的身子都泛着粉色。
次日清晨,摆饭的时候不但惋芷手上端着鸡汤,连徐四爷手里也被季嬷嬷塞了碗补汤,夫妻俩看着汤盅实在有些不知如何形容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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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禹谦未到刑部衙门,便瞧见了正在刑部大门处徘徊的汪明毅。
见着他来,汪明毅脸色涨得通红,朝他揖礼后许久后才呐呐开口。
“子冲,此事实在是难以启齿,却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了。你…你能借我些银子吗?”
一大早被堵在衙门口借银子,徐禹谦怔了怔,看着汪明毅恨不得将头都埋到胸口去的样子,又露着笑拍他肩膀。
“还以为你是遇着什么大事了,不过是银子,要多少?”
“五…五百两?”
徐禹谦又一怔。
汪明毅忙道,“若是不方便,再少些也可以的。”
“倒不是不方便。”徐禹谦沉吟着开口,想起一件事来。“上回就听内子说你是有意求娶她三妹妹,你实话告诉我,到现今没有动作莫不是因为聘礼的事为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