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逃犯再三下口谕。”
“希望是我多虑了,你的能力我是看好的!来,喝酒!”
两人再举杯,一直喝到近二更天徐禹谦才回到府衙。
书房依旧烛火通明,黄毅站在不远久当值,玉竹给他又送了加厚的披风过来,金钏银钏围在廊下的炭炉边取暖。
四人见着他前来忙都规矩立好见礼,徐禹谦颔首越过,直接推门进屋。
在烛火下的女子眉眼柔和,暖暖的光线在她侧脸流动,越发显得她五官精致柔美。
“四爷,您回来了。”惋芷听得动静,抬头朝他笑。
徐禹谦大步走到桌案,先用手去碰她握笔的手背。
很是暖和,他才露了笑意低头看桌案上的纸张。“不是只让你抄那一份。”
“您本就事务忙,反正都是要抄的,便顺手帮您抄了。就当是练字了。”她搁下笔邀功的看着他。
徐禹谦扫了眼她先前执笔的手,还是觉得别扭,她真是本事,居然那么让人出乎意料,且将他的字写得已经让他自己都辨认不清了。
上前将人拉起来,自己坐到椅子中,再抱了她坐怀里。“那娘子是想要为夫如何谢你?”
惋芷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,还有胰子的香味,再侧头一看发现他鹤氅内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