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禹谦听得太阳穴突突的跳,想到上回去无量寺接惋芷在寺门前遇到的和尚。
他当时回头去看那尚是因为他右手虎口的茧子,那是长期拿刀才能留下的痕迹,于是他又再陪着惋芷去了一趟,却是再没有看到有异样的僧人。
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人不少,他也就没有再深究,只当是一种巧合。
如今看来,不能是巧合。
“回去后你调一批人潜伏进无量寺,切记不能惊动任何人,这静思庵也监视起来。”他手指敲了敲桌案,吩咐谨慎行事。
林威得令,当晚就安排人先到静思庵各处,次日回到衙门又亲自带了人往无量寺。
惋芷在静思庵玩得挺尽兴的,可第二日听徐禹谦要她近些日子都不许再出府衙,又将猜测告诉她,使得她心惊不已。
临近年关,惋芷便呆在府衙准备年节,去年亦是在青州过的,今年再忙起来倒也顺手。
今年添了宋惋怡母女,年节倒是显得热闹些,年三十连同徐禹谦都凑一块在包子饺子,晚间喊上当值的衙役与护卫在外院摆了满满十桌,内宅的丫鬟婆子们也坐了有五桌,主仆同乐。
年初二开始便有下属官员开始前来拜年,惋芷就在内宅招呼那些夫人们,一直忙碌到初六才算完。夫妻俩偷闲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