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离了魂眼发直,她母亲忙又从后边冲上前将她往后拉,让她远离了那寒光烁烁的利刃。手脚发软硬撑住扶着女儿到一边,曹夫人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。她女儿丢脸丢大发了!
徐禹谦则反手一把就将剑钉入地面,简单的动作,却是让剑身没入大半。
满场鸦雀无声,寂静得只有风吹梅枝的沙沙声。
“一个也不能放离开。”他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寂静间便有抽气声,其中一名护卫转身下去传达命令。
又有半刻钟,老郎中被戚远扛在肩膀上带来。
“要老命了,要老命了!”老郎中终于从威远肩膀上下来,哀嚎起来。“四爷,您能让您属下斯文些吗,我这老骨头真经不起折腾啊,太…太太?!”
他正哭喊着,发现徐禹谦怀里的惋芷神色瞬间变得惊讶。
“太太这是怎么了。”老郎中终于明白过来戚远为何二话不说扛了他就跑,蹲下身子忙给惋芷把脉。
徐禹谦道:“突然晕了过去,除此外没有别的,没敢动她。”
老郎中细细的诊着脉,神色凝重。
“如何?”徐禹谦问。
老郎中松开惋芷的手腕,深吸口气再郑重用指腹覆上。
再是一会,“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