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劳什子东西。
“今日祖母这里有好吃的糕糕,下次垣儿一定等姐姐!垣儿要孝顺姐姐!”老夫人还未表示,禾锦垣便兴高采烈地开口。
老夫人闻言噎了口气,她这是被明目张胆地打脸了,而打脸的人还是她唯一的乖孙。
也是打不得,骂不得。
“若是后院也这样安分,老身也就放心咯。”她仿佛意有所指,“可惜大夫人身子不好……说起来,安侧妃呢?”
“母亲今日患病,又怎能把病气带到清心堂。”锦甯蹙着眉,仿佛很虔诚的样子,“清心堂乃是礼佛之地,我等怎敢亵玩。”
老夫人眯着眼,“既然安侧妃病气且深,实在不宜伺候郡王,今日便自请静养吧。”
锦甯依旧笑盈盈的,闻言知礼地作揖,小小的团子讨喜极了,“甯儿替母亲谢过祖母关心。”
并不应下是否静养。
老夫人心下不悦,“甯儿可是忘了,让安侧妃好好静养,既然病着,就莫要将病气染给郡王。”
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锦甯轻轻勾唇,“祖母,垣儿今日甚早便前来请安,想来是累了。”
这便是睁眼说瞎话了。
禾锦垣养在老夫人身边,每日直接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