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,心里真是着实感慨又觉新奇。
不过换了把刀,怎么听着像私订了终身。又疼又急,云扬额上又被逼出汗来。刚要扯住执刑官再辩,忽然帐门大敞,两排元帅亲卫鱼贯列出。众人都惊了一跳,赶紧噤声,退到两侧。云扬未及披甲,只得侧身让开两步,当道边俯身跪下 。
从里面出来的人不少,脚步纷杂,但云扬能够清晰地分辩出那个稳重的步音。正闪神,一双黑色战靴已经走近,黑色长裘曳地,银色长剑穗随风飘在云扬半步前。停下。喧杂的脚步声仿佛统一号令,静止下来。
“执刑了?”声音不大,却很沉,不怒自威,让人闻之起敬。
“是。”执刑官垂头应。
云扬就感觉到元帅两道炯炯目光在自己背上打量,知道是血迹洇出了白衫,云扬脸上有些烫,按在地上的手指动了动,却不敢动一下遮掩。
“扬儿才到?咱们都散喽。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云扬身侧响起,不看也知道是老将邱毅。明显是在打圆场。
云扬感觉到元帅默了片刻,仿佛叹了口气,“到我帐中去吧。”
大赦呀。邱毅赶紧加了一句,“传军医过去。”
“谢元帅。”云扬可不敢如他般松气,他很规矩地叩谢,却未立刻起身。元帅和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