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长大后,第一次对女子动心。却由自己生生掐断这难得的情愫,虽说这些年,自己在教育弟弟上,每每苛责过深,眼见着云扬一日日长成如此优秀的人儿。但如今看到弟弟如此伤心,自己难道就不心疼?很想就搂过来,许他自处,但理智一再告诉云逸,云扬不应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今日若心软放纵,只怕真有那一日,云扬见弃于本家,自己就追悔莫及了。
想到这儿,又想到若是真有本家找上门来,自己真舍得把这养育了十年的弟弟,交还回去吗?云逸头痛地闭上眼睛,只把云扬搂在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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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客栈自己的房间。慎言疲惫地靠在门上。
手上、腰背,无一处不酸痛,是铁卫,但也不是铁打的,好几十人,得挖多少土坑,才埋得下去?他都不敢相信,日间自己竟一人干了如此大工程。
赐名慎言?他自嘲地笑了笑,这是自己的新主人给的最凌厉的警告吧。幸儿临死前惊诧的眼神,又浮现在脑海里。慎言甩甩头,拖着酸疼的腿,和衣躺进床里。
腰上佩剑未及解下,硌了一下,慎言睡意中惊醒。他记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