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声,“主上,她并不知情……”一句抢出来,才见刘诩似笑非笑的神情,惊觉自己是关心则乱,破绽被人家一击就中。
两人对视,良久,慎言突然警醒,他猛地俯下身,重重叩在地上,“主上,慎言不该妄自猜度主上用心,不该越过主上独断专行,不该怀短见仁心……慎言死罪……。”
刘诩注视着自己的铁卫,半晌,探素手挑起他下巴,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,“慎言,你果然聪明。但聪明却总是反被聪明所累,你可想过?”再暴虐,也不会去遣你去杀害一个蒙昧的不相关的人,堂堂铁卫,就为了这么个不相干的人,甘心把如此大的破绽呈在我面前?
慎言目光一跳,却无法垂下眼睛。刘诩丢下他,径自站起身,“算了,那女子,只要她不知情,我就不再追究。”话音刚落,就见她的铁卫几无声息地松了口气。
慎言苦笑,再挑起下巴,声音含着肃杀的冷意,“慎言,你既知我不喜被人摆布,又背着我独断擅专,你真以为世上无人能及你聪慧,你又哪来的自信,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中?”
慎言只垂下头,无言以对。
“今日之事,只此一例,若有再犯,决不轻饶。”话既说到,刘诩语意一转,这事仿佛不了了之虎头蛇尾。
慎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