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在地。上首老王爷横身坐在桌案后。一拍桌子,寿喜就一颤。
“怎么?人证物证俱全,你还有分辩?”
“老奴不敢。”
“不是要云逸交人吗?得了那个管代去,你们打什么主意,打量本王不知道?”方才进来时,见寿喜正阴阳怪气地数落云逸,不该私纵要犯云扬。怀中那柄尚方宝剑,压得云逸并众将抬不起头。嚣张地,几乎动用铁卫四下通辑,恰恰老王爷赶到。
以为握住云扬这个人质,就能逼云逸低头?平氏那妇人真是见识短拙。老王爷不屑地撇嘴。
处置了监军,打入囚车,载回京城,老王爷被云逸让到偏帐休息。
一入帐,云逸就撩袍跪倒,“末将徇私,王爷治罪。”
刘肃笑着将人拉起,“朝廷推恩令不假,你大哥为国牺牲,你又携兄弟为国效力,若真有那一天,怎的也不能让你云家绝后。”
云逸笑说惭愧。
刘肃转过话头细问,“你母亲十五年前过世的,怎的你就冒出个十八岁的弟弟?难不成是你父背着馨儿置了外室。”
云逸涨红了脸,“绝无此事。扬儿是我义弟。”
刘肃明白过来。
方才进中军帐时,正听到云逸朗声,“监军大人若要追究,云某一力承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