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出去。梁席廷的声音沉沉传来,“且站下。”
慎言抿唇,退在一边。
几个人捧过诏书,脸上现出凝重。展开看,果然——垂帘。
梁席廷愤然,“妖妇!”
门响,一个官员带着一个抖似筛糠的老学究进来。
“怎的才到?”有人低声怪。
“宫里不好进。”那人一头汗解释,又给梁席廷介绍,“人称妙笔的……”
“快写吧,天要亮了。”朱砂早研好,几个人凑过来,看老头子重新写诏。
那老头子已经吓得去了半个胆,如何提得笔,抖了半天,墨滴了新纸,也没写成,众人不禁焦急。
梁席廷心里焦急万分,索性推开老头,亲拿笔要试,踌蹰了几下,终究是写不像。
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。这诏要是换不回去,就糟了,真是百密一疏,万料不到,在这最不起眼的环节起了麻烦。
慎言站在一边,心里计算着时间,也有些急。他犹豫再三,“不然,我试试。”
声音不大,众人静,转头看他,又齐刷刷回头看梁席廷。梁席廷亦沉沉。
慎言走到桌前,修长手指执起笔。一落墨,众人皆惊。
好一笔御体亲书。
众人围观,大气不敢喘,只有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