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有些事,可想清了?”没头没脑的问话,慎言心沉。晾了他这些日子,果然是新皇对他的小惩,今日召见,可以理解为最后机会。
刘诩没再说话,只看着一瞬间绷紧肩的慎言。片刻后,她的铁卫,终于有了动作,缓缓俯身,低声,“属下……知错。”
果然通透。刘诩笑意噙在唇边,俯身看他眼睛,“今后打算,想清了?”
慎言抬头,“是。”
“噢?”刘诩饶有兴趣地等他答案。
“属下……自请为先皇守陵……”
这也叫想清了?知错了?刘诩挑眉,脸沉。
“属下身份尴尬,不宜留在宫中。”慎言感受到刘诩怒意,仍硬着头皮,把话说完。
“啪”的一声,刘诩掷了茶杯。
“可纵得你没了进退规矩?这里可不是雍华宫,朕也不是母妃。”
慎言一颤,咬唇垂头。
一急,话就出了口,见慎言脸色尽白,刘诩也怔了怔,又柔下声音哄,“我……说急了,你别挂心……”
慎言直到今日,也颇不适应两人独处时,刘诩这样的呵护举动,他抿了抿唇,觉得还是得坚持把话说清,“圣上说得没错。而且,如果慎言还留在宫中,只会有更多此种非议加诸于我……就当圣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