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从没像昨天那么高兴……”
云逸怔了怔,“扬儿跟父亲说什么了?”语气仿似无意,神情却略有所思。
云父笑道说,“这个诚心的孩子呀,”想到昨天云扬告辞时的郑重和伤感,他心里也疼惜起来。
“小叔说自己行事总是任性,让家人无端担心,请父亲宽宥,还说今春寒冷,请父亲当心身体,心要放宽……呵呵,”小小的人儿,絮叨起来,还真是一套一套地。想到昨天云扬认真地一件件嘱咐她的琐事,玉环轻笑道,“二爷既已凯旋,再出征,也不是近期,小叔倒像要追随二爷去战场似的。”
“想是在家呆太久了,男孩子,哪能关这么久呢。”云老爷责怪地看了眼云逸。
云逸仿没听见,略有所思,眉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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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。云家祠堂。
本就在府中僻静处。如今把守了几名元帅亲兵,更是闲人勿近。云逸负手站在门前,看着紧闭的大门,“任何人不许透消息给老爷和少奶奶。”
由于不放心而执意跟在身后的云伯微凛。这道令,午间押三爷入祠堂时,亲卫已经下达给他了。如今二爷又郑重提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