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招,这针可就不拔出来喽,你知道是什么滋味的。”黄大海冷声。
慎言已经晕过去三回。一针刺入他指甲,他骤然又疼醒,惨白着脸色,闭目咬唇,不发一语。
“泄得够了。”黄大海扬手。
腰侧的一枚针倏地抽出,慎言身下便液早泄尽了,尽是些肠液,一牵一牵地往外渗。针拔出来,他却没缓过这口气,因为知道下面有更严厉的手段等着。
果然,有人过来,一杯杯给灌水。慎言并不抗拒,极配合地喝下,省了许多手脚。
“倒是通透。”有人甩给他一副贞操带。
慎言已无力。就有人替他戴上。身前严厉卡紧,身后也塞得严厉。慎言无暇顾及这新加的累赘。他浑身是汗,紧闭着双目,屏着气。
“瞧着吧,等他腹胀难忍,最后疼痛异常,直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哭着求着要如厕时,咱们再来问。”黄大海引着心有余悸的两位大人往外走。
梁成走到门口,忍不住回头看。无力伏在刑架上的慎言,一动不动。只从他颤抖的身子,可以想见这人还残余生命。从始至终,他一直闭着眼睛,除了几声呻吟,未见一丝抗拒。及进门时,就明明脆弱地泄露出害怕和紧张的情绪,却又从始至终这样硬气,仿佛有无尽的承受力。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