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倒是从来没有。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。
“妾服侍将军吧。”那女子无声地欺到他身前,象蛇一样曼卷着腰身,仿佛要缠上他的腰。
户锦用手格开那绵软的身子,冷道,“姑娘自重。”
那女子并不听,格格地笑着,竟伸手拉他的腰封。
“大胆。”户锦伸手格开。那女子突然出掌,挟着凛冽的阴柔内力。还是个会武功的美妾?户锦冷笑。他从容化解开那女子甚为精妙的招术,踏前一步,干脆地击出一掌。那女子人向后跌了几步,脸上也挂不住媚笑了。
“将军勿再耗内力了。”她喘息着咬牙。
户锦冷哼了一声,却也知此时不能下杀手。他挟着怒意转身欲推门出去。脚下突然虚浮,一阵晕眩袭来,他身子一软,扶住门框。
“告诉将军了,别再耗内力了,怎么不听妾的话呢?”那女子浮浪的笑语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是那熏香……”户锦怒斥的话只说了一半,人已经晕在那甜腻的怀里。
☆、身不由已
马队疾驰到一处山坡小道上,停了下来。
都天明来到已经被安顿在一处荒亭里的云扬面前。
“人在马上时,就已经晕了过去。幸被身边的铁卫发现得早,否则从疾驰的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