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头的儿子,已是成熟的男人。身形高大,英气外溢,战阵上摸爬滚打下来,骨子里是又傲又倔的个性,他用眼睛审视户锦良久,横看竖看,也觉不出这小子身上有一丝柔顺和风情。这样的性子,怎得陛下青眼?他烦恼地把酒杯推倒,倒回虎皮毯里,“明珠,你教教他吧。”
“是。”那女子柔柔地应。
户锦不明所以地抬起头。见那女子漫扭着腰枝已经长跪起来,双手奉着一杯酒,眼角含着春蕴,“请酒。”声音低低柔柔,还恭顺地低下了如画的眉。
户锦错愕。。
酒杯已经擎了有一会儿了,户海盯着看着儿子窘迫的样子,气极拍着大腿,“傻小子,品酒、赏花、琴棋书画……将来你服侍陛下的,不就是这些?床上的,自有司礼宫人教你,粗浅的东西,你先学学吧,免得一照面,就让人刷下来。”
户锦明白过来,红着脸拧过头不听。
那女子得了户海眼色,把酒杯往前送了送,轻启朱唇,竟吟起一首香艳的劝酒令。声音婉转甜糯,含着万种风情。户锦听不下去,猛地推开那女子的酥腕。女子轻“啊”了一声,一杯酒都洒在桌上。
“小兔崽子,可是皮紧了?陛下面前,你也这样?”户海从床铺上直坐起来,拍着虎皮。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