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仰慕之情,只盼永埋心底,“……属下知错。”慎言声音都哑了。
刘诩看着慎言微抖的肩,也不忍再责,伸手将人捞起,“得了,有话起来说吧。”
“再不准这样了。”刘诩按了按慎言发烫的手指,还有些不放心。
“……是。”慎言迟疑了一下,郑重点头,“属下遵旨。”
刘诩急忙拉住艰难屈膝要谢恩的人,“行了,知错就得要改,光跪能解决问题了?”
“……是。”慎言吸着冷气,站直。又哑声。
“……”。看着这个曾经丰姿绰约,被多少人肖想着日夜辗转反侧却得不到手的人,落得这般憔悴,并不是好的感受。不过就为着保着自己坐稳这个皇座罢了。想着从开始到往后,这样的事,这样的人,不知还要多少,刘诩不觉意味阑珊,“朕不是好好的?想来生受不得这样的膜拜。等朕变成了祖庙里的牌位,你们再赶着来跪吧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惊觉刘诩从未有过的消沉,慎言惊住,惊愕抬头,“您……”
刘诩苦笑着摆摆手,示意自己一时情绪低沉,无妨。扭头却见自己的铁卫大滴泪竟一下子铺了满脸。
“怎么了?”刘诩看着有抽泣趋势的铁卫,惊诧。
慎言微张着唇,泪簌簌地无声滑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