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西北。她眼望窗外,想着此刻,更往北边的岭南,山地,该更冷吧。
“今夜战报送没?”她转身,指了指案上的一个包裹,“着人一同带了去。”
“是。”刘海儿过去拿起来。
刘诩沉吟了下,走到案边,素手执笔,勾勒了一幅月下策马图。一个少年将军,坐在马上,弯月如钩,洒下的银光,汇在将军肩头,在地上勾勒也淡淡的暗影。
“嗬,真神了,活了似的。”刘海小声叫好。
刘诩放下笔,冲着那图出了会神,“送去吧,给云扬。”
“是。”刘海儿愣了下,圣上可从来不在人前单独提起云公子的名字。就是上了前线,来往书住也是由飞鸽悄悄地传了过去的。这回……
他转头,猛地看见一幅构图几乎一样的图,就挂在案边椅后。那图,用笔更苍劲些,墨尾分着叉,仿佛冰碴冻过一般,豪放又苍凉。他心中一惊,回目望向独自走进内室的刘诩。明白了。原来,陛下,是想人了。
及至到门口,刘诩顿下,“跟着慎言的人来没?”
“慎言大人才睡下,他身边的长喜刚到。”刘海应。
“参见陛下。”一个中年太监跪在帘外。
“你从宫里,一直跟着慎言到这里,慎言身子虚,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