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也立身颇正。皇上早派人蹲过你的房梁,知道你虽然做出夜宿曲姑娘床上的事,但根本没行过男女之实。似乎只是以此掩人耳目而已。所以,陛下才会允她活命。可如今,你怎么解释这事?……陛下定不会留曲柔红了。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户锦霍瞪大眼睛,“不行,谁也不能动曲柔红。”
蓝墨亭吓了一跳,怒道,“又发什么邪火?”
“曲柔红何其无辜,皇上不能动她。”
“由得你?”蓝墨亭立起眼睛。
“由不得我,也不能动。”户锦眼圈都红了。
“怎的,还想冲出禁宫,去豫南找皇上理论去?”蓝墨亭一拍桌子,“别忘了,你是待选的侍君,有什么立场替她求情?”
户锦被他一喝,冷静了下。垂头不语。
半晌,哑着声音,“大人,曲柔红何其无辜。……您还记得上回我同您讲了一半的话?”
“上回?”蓝墨亭回忆了下,户锦同自己唯一的一次长谈,是他刑伤满身时,说起自己初战被俘的事。当时自己很震惊,全大齐的人都不知户锦被敌军俘虏过。不过也是当时户锦名不见经传,兴许被俘过,也没走心。记得当时话说一半,曲柔红就来了,两人也没说下去。
“曲柔红和你,到底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