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扬哭笑不得,“大哥,扬儿这还伤着呢。”
很疼的。云扬腹诽。
“……过来,我看看。”云逸沉下声气,眼里透出心疼。这么些年,每每打了他,都是自己亲自照顾的。这次……想到宝帐里的那位,云逸又怅然。小弟终于心有所属,以后怕是疗伤这类事,不再轮着着自己喽。
云扬走过来,按着腰带不让看,“不妨事了。不过是皮外伤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真不妨事了?”云逸吟了口茶,抬目看他。
“真不妨事了。”云扬忙正色保证,“行动自如。”
“嗯。”云逸放下茶杯,点头,指了指脚下地面,“那就跪下吧。”
“哎?”云扬意识到中了云逸的诱敌深入之计。无奈不敢惹大哥,只得退后一步,屈膝跪下。
“军法已毕,咱们算算家法吧。”云逸以茶盖脸儿,神情淡淡。
云扬愧疚垂头。
“可当自己是云家的孩子了?”云逸掷下茶盏,低喝。
云扬颤了颤。无媒无聘,无父母之命,那便是苟合了。云扬愧疚,求恕的话一句也说不得。
“大哥生气,也就罢了。回家去,如何向父亲交待?云家老爷,是大齐读书人的表率。我作为大哥,就为云家教出个这样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