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难受,“西北一事,当初您是不得已,是出自公心。朕不怪您。学生只当是老师给朕的历练。如今,西北事已定。您看,大齐的新帝,大齐的将士们,可还当守得起大齐这如画的河山,守得起大齐万众子民?”
梁席廷痛哭道,“守得,守得,老臣看了这几个月,全明白您的意思了。咱大齐的朝廷,老臣给您守得紧紧的,咱大齐的江山,陛下也定会守得住,中兴大齐,便只看你们年轻一辈了。”
两人把话说开,都很唏嘘。
“回宫好好休息休息吧。”梁席廷絮絮,“明日还得祭祖,告天,还有大婚前的诸多事宜,可有得忙呢。再过五天便是春播节,那也是一大套的典仪呢……”
“老师呀……”刘诩苦笑着打断他,“您这一大套一大套的,不怕在城门口就把朕吓得跑回西北去?”
梁席廷醒悟过来,起身告退,“您先歇歇,中午咱们就入城去。明天再说这些事。”
“就是。”刘诩笑着送走他。
六司尚书和梁成等人,都等在驿站门外,见梁席廷出来,都上前探问。
梁席廷摆手,命众人都闭嘴,“皇上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。她此次回来,自带班底。”他昏黄的眼睛打量众人,“我老了,便是风烛残年,你们也要有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