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他越近,他便越难忍。
“嗯,这会儿挺难受的。”云扬颤抖着从她怀里挣出来,蜷缩起来,把脸扭向床里,喘息道,“我静静就好了。”
刘诩手悬在半空,再不敢碰他。
“对不起。扬儿……”刘诩往后退了退,坐到绣橔上。看着云扬起伏的肩,“何姓太监的事,你不要过度伤心。”
“他觉得为国君去死,死得其所了……我明白。”云扬平静了些,转过头看着她,“父亲,已经送往沁县,他已经身中剧毒,时寿不长了。陛下若能容,便将人圈禁,到死,我不再见他,也不再听他的任何消息。”
刘诩点头,“好,就依你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云扬起身,在床上给刘诩磕头。
刘诩忙给他披衣。
“另外,秦宫死士……我已经命他们散开,回秦去。从陛下角度上看,这是个遗患。但令牌在我手,秦宫死士一向铁律严明。只要不再召集,他们就不会有任何行动。”云扬抬目看她,“对不起,他们一生效忠秦的皇室,不能转交给陛下。”
刘诩目光幽深,“我明白。但会派人跟下去。如果有死士在移民之事上妄动……”
云扬心里一紧,“军国大事,不是凭几个死士就能左右的。且妄动之人,未必就是死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