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起来。亲手截断国君的手臂,他一生都未敢这么想过。
“我来吧。”慎言抽腰上佩剑。
“……”慕连承老泪糊了一脸,扑通跪下,“国君,老朽无能,要您受苦了。”又转向慎言,“劳大人相助,老朽谢大人深恩了。”
慎言受不得老人家的礼,侧身避过,扶他起来。转身,对着秦主的伤臂,手起剑落。
两人同时扑过去,给流血如注的断面止血。
断了臂,毒也凶险。忙活了一上午,过午了,人才将将醒过来。
楚淮墒睁开眼睛,却不见光明。毒素侵入脑中,他口不能言,眼不能视物。
“主上,您莫慌。老朽是慕连承。”
楚淮墒迷茫了一阵,点点头,想起来了。
“要想能恢复元气,且得养上一年半载。兴许,眼睛能看见点亮,口舌麻痹的症状也会减轻些。您的右臂保不住了,幸好人还在……这是沁县,少主人安排您在这里将息,您且放宽心吧。”
楚淮墒怔忡片刻,苦涩闭目,不一会儿,又昏昏睡去。
“老神医,您这医馆怕是要关一阵了。”慎言站在一边,静静开口。
慕连承点头。
“我得留人在这,不过都会供您差遣。秦王的名号自此便没了,送进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