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在外面忙些什么呢?”刘诩合上书问。
“今天是在外面与几位大人谈事,误了时辰。”慎言不敢看她眼睛。
刘诩失笑,心道原来慎言也有嘴硬的时候呀。不过她素来有办法治他,笑道,“喔?既是这样,今天谁跟着言贵侍的?”
慎言眉角一动。
刘明躬身进来跪在门边,“是奴才。”
“贵人回宫的时辰不知道?要是锁宫外边了,宫规饶不了他,你们都得杖毙。”
刘明有苦不能说,只得叩头,“皇上饶命。”
慎言膝行一步,急道,“主上息怒,属下原本是在外面议事来着。只是因着没想到您今天会过来,便一直到落锁前才往回赶……”
刘诩愣了下,叹气,“慎言啊,我是得夸你太知情识趣,还是责你自轻自菲?”
慎言无言以对。垂头。
刘诩拉他起身。天已经不冷,可慎言的手指仍有些冰。刘诩叹气,“这刘明,也该罚了。都这么长时间了,也没给你调过来。”
慎言咬唇。
刘诩揽他在身侧坐下。拍拍他手背,和声道,“扬儿身上有血煞,又中了毒,已经过了两个月……实是缓不得了。”
慎言被她和暖气息笼着,眼角有些湿,“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