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也不是未卜先知的,中宫大人的事出来后,他又急着把户忠送到南海去,属下才推断出来的。”
刘诩咬咬牙。这下,事情全对上了。
“血煞之事,对云大人,未见得没有好处。”慎言很客观地补了一句。
刘诩明白他意思,云扬身份复杂,变数最大,有了血煞,倒是省了波折。
户锦顺着刘诩的问话,沉吟了一会,忽然意识到一事,忙起身。
刘诩把他拉回来。
慎言苦笑道,“户忠的事,属下未报给您听。……是属下的错。”
刘诩示意他不必揽错上身。户忠的事,确实该户锦报备。慎言既是贵侍,就不该夹在中间。可户锦处事,开合有度,却从来不是个心思绵密的性子,这个已经过去的小事,他还真就没上心报备。
她头疼地叹了口气。后宫里事情多而纷杂,这处事的分寸,户锦还是有些粗心了。
慎言自知言多必失,垂头沉默。
“红姑的事,他是否还没意识到?”刘诩突然问。